2008年4月19日星期六

生物还是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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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F:
Global Environment Facility

GPA:
Gloal Plan of Action

MAT:
Mutually Agreed Terms

MTA:
Material Transfer Agreement

ITPGRFA:
International Treaty of Plant Genetic Resource for Food and Agriculture

GMAC:
Genetic Modification Advisory Committee

IRRI:
International Rice Research Institute

UNEP:
United Nation Environment Programme

UNCED:
United Nation Conference on Environment and Development

UPOV:
International Union for the Protection of New Varieties of Plant

PVPA:
Plant Variety Protection Act

PIC:
Prior Inform Consent

WTO-TRIPS:
World Trade Organisation-Trade Related Aspects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

PBR: Plant Breeders' Right
CITES:
The Convention of International Trade of Endangered Species of Wild Fauna and Flora

CGIAR: Consultative Group on International Agricultural Research
FAO:
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sation of United Nation

COP:
Conference of Parties

DAD-IS:
Domenstic Animal Diversity-Information System

NARs:
National Agriculture Research System

CIMMYT:
International Maize and Wheat Inprovement Centre


Kyoto Protocol
Stockholm Declaration on Human Environment
Global Strategy ofor Management of Farm Animal Genetic Resources

全球化侵袭全球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人们由古时候的游牧生活方式、农耕时期到今天的科技时代从不停止追寻“进步”的意义。生活在越来越舒适的情况之下人类的科技的运用开始进攻基因工程。

你大概无法想象在如此技术性的词汇下人们对生命的价值观渐渐在操纵生产值与掌控年产量求利益的日新月异中麻木。以堆砌或设计一种新产品的态度对生命的密码作出无限制改动与创造,骄傲兮
兮地宣布生化商品的专利权。一边厢却不停止担忧这些引以自栩的基因工程会威胁全球的生态系统。我所列出的世界性团体、国际协议与条约不过是九牛一毛,那不过是我这学期的主修科所接触到的小小范围。

在几十个小时的啃书状态之下,忽然我对这些学术性名词迷惑起来。
我们成立了这么多的国际组织,拟议那么多国际公约,筹办那么多国际峰会,在担忧侵害全球生态平衡的同时却又不断钻研如何开发新的生化产品。在许多的矛盾心态之下大量提高基因改造农业生产值。资源丰富的发展中国家为讨伐先进国运用(甚称“盗”用)其国家的原始资源和相关的传统知识后应得到利益却不得其果而经历了好长的一段奋斗史。

我不禁要追溯所谓的资源
拥有、共享权与生命拥有权的问题。
我们疑惑并关心自己的生命拥有权该归自己还是上天的同时遗忘了其他生命的拥有权。在基因工程改造这种科技的允许之下,我们是否也剥夺了其它生命形式的自主权?按照市场需求,连一朵花的颜色,一朱草的高度,一棵树开花的季节都失去了它原有的生命值。

大概有者认为在排除了它们拥有一切意识形体的情况之下,这些科技在可以造福人群的同时又不破坏生态平衡的大前提并没有带来任何的问题。那么,大自然循环的真正意义呢?


现代农耕方式讲求结果季节的规律与统一性。80,000种能食植物中被选择大量生产的30种品种(这30种包括麦、黍、米及薯类等等,涵盖全球99%总食量)大大地霸占了许多野生动物的活动范围,包括森林及沼区。据调查,全球人口目前为85亿,
到了2025 年目前的生产量要增加至少两倍以上才能应付人口倍增的需求。我可以从如此的估计数字中预见基因工程改造科技产品丰盛与更多森林被砍伐的未来。

如此的算计与进步还能不能是自然循环的生态系统?



我从未想过在三年念完生物系之后所总结出来的想法是这样的情况。
科学领域所追寻的离不开造福人群利益的大前提,在现实需求中科学领域正专心地往人类的衣食住行前进,直到危机意识亮起了红灯,要保护生态系统的平衡,出发点依然是基于全人类的安危问题。我曾幻想念生物是更亲近大自然的一个学科,却没有想过每一个主修科的结尾都毫不错过地讨论这些生态系统对人类的经济发展能带来什么利益——有一种念“生物经济”的错觉。

全球共有17个生态富裕国,马来西亚是其中一个。
我却没有感觉到本地人的公民意识里有深深爱护大自然意识,更没有感觉到本地政府或相关团体活跃于热爱大自然活动的热忱。



我深深的体会到,我们(很多的我们)

没有大爱